• 新工作

    近半年的间隙后我终于迎来了新的工作(呃,如果中间许多大大小小的杂志编辑写作,freelance 设计绘图,教授助理这些都不算正式工作的话 — )。其实在开工前说我内心不惶恐担心是假的。怎么可能完全的淡定?虽然也不是从来没工作过,但在新的国家和城市,不一样的语言环境下工作这也算是第一次。 开工前我尝试去回想当初(好多年前)我在实习和第一份工作开始的第一天,是带着怎么样的心情踏入办公室的,但我想或许最接近的感受只有当时在 UOD 的体验吧?不知为何,我脑海深处一直记得那里的味道和安静得令人慌张的空气。 我安慰自己,如果当时的我能够适应每天开上一小时半的车来到停车场,下车,走入电梯上楼,然后被秘书盯着打卡,对着电脑画图,在午休和几个同事纯聊天气,再在安静沉默中度过一整天的工作 — 若那样的办公室我也可以承受的话,那我也无可畏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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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瞬息万变

    从 master 毕业后的生活每日瞬息万变。才过了两三个月我却感觉过了好久好久。 去了一趟旅行后,以为我就可以专心坐下来申请工作。然而,接踵而来的事情把所有计划都打散:一趟慕尼黑的面试,一个重新思考目标的视讯,和每隔两三天就重新洗牌的目标。 在一堆有的没的琐碎却重要的事情中,我一家家公司去申请,却发现自己在无正面回复中越来越降低的标准。语言,外国人身份,和无在德工作经验的三重障碍中,我开始越来越怀疑自己在胡乱申请的情况下是不是与自己想要的生活和目标越离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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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绕路

    很久没好好为自己写字。在某次我语无伦次的把一堆想法往洁哥那丢的时候,她说:”你是不是很久没写文啦?” “为什么这么说?”“你写字的时候思绪比较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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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合租的塑料情谊

    自己一个人出国念书这档事情在 17 岁的时候从来没想过。 过了十年后的只身来到了德国才发现最大的挑战原来不是一个人在外生活而是和别人合租。 我本来也不是群体动物,自认性格内向极度需要自我空间,出国前找房子也不是没有想过找个单身公寓,只是一时还没习惯马币转欧元的价格,被差价诱惑犹豫了。再说当时出现了许多单身公寓独居暴毙的新闻,就想说跟其他人住也挺好的,死了还有人帮你收尸,不至于落得恶臭腐烂了才被邻居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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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切肺 (1)

    和闺蜜去新加坡的时候她告诉我她那阵子觉得不舒服,然后我还念叨她好好去看看啥的。结果她后来就在脖子上来了一刀,从此成了刀疤洁。 妹子我咳了五年的嗽却在就医的时候医生总是正面地把它归咎为鼻敏感,鼻涕倒流,说我年纪轻轻,身强体壮的,那样一点小咳小嗽,无伤大雅。 打了那么一剂强心针我也就不在意。药一直吃病一直看,反反复复的就这么过去了许久。 来德国前妈妈念叨念叨说你去四季国家千万别再咳出血,天气寒冷要照顾身体。 我嗯嗯啊啊的说好,然后在德国接近一年连一次小病都没有,也就觉得自己无敌了。 春天夏天来临,本该是百病皆愈,春暖花开的季节,我在学期接近尾声的某一夜,突然咳咳咳,然后一股暖流从喉咙里灌上来。 顿了一顿,我突然有种熟悉的不祥感,然后嘴里淡淡的血腥味几乎证明了我的猜疑。 在和易总聊到一半的我说:“呃,等一会儿,我觉得我咳出血了。” 然后我冲到洗手间一口吐出来的鲜红。 法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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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難得出了遠門然後窩在屋子裏不出門,也很好

    聖誕與元旦假期開始前計劃了很多想做的事。 啊,兩個星期聽起來很長,而聖誕前遭遇的事情讓我特別想在這樣的節慶與在乎我的朋友度過:想去倫敦,想去柏林,想去慕尼黑。再說,來到歐洲的第一個假期好像就應該大玩特玩。 但畢竟這不過是個節慶假期,也不是學期結束後的長假,認真看看學期時間表,把該完成的作業一排下去,突然就覺得原來兩個星期其實好短。 節慶前疫情的局勢讓德國陷入了第二輪嚴苛的 lockdown。基本上本來只是不能堂食和關閉旅游業類相關的 soft lockdown 改成了只要不是所需物品都不能營業的狀況。 這下啥店都沒有開門,酒店也不能接客,去遠途旅行其實真的不太合適。 只是拗不過自己內心的沮喪硬是想堅持計劃去柏林見見朋友。只是本來很壯觀的旅途從 7 日遊德國改成和 Nerina 去 Postdam 一日遊,外加窩在柏林自己隨便逛逛。 結果去柏林前一日被 nerina 放飛機,然後我就很厚臉皮的問 June 要不要收留我。 其實我還挺不好意思的,雖然有過幾面之緣,但我個人對於麻煩別人這件事情本來臉皮就薄,如若不是真的交情算深,通常就是能免則免。只是就如好些朋友説的,有時候麻煩別人就是一段友誼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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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不在家的農曆新年

    疫情下的農曆新年在行動管制令下許多人都沒得回家過年,而我也因為在國外深造而有史以來第一年不在家過年。 老實説在德國真的一點農曆新年氣氛都沒有。前陣子在趕作業更是完全忙得差點都忘了農曆新年快到了。 在馬來西亞無論如何到處都會時時刻刻提醒你新年快到了:電台,電視台,或百貨公司,甚至每個轉角都會看到一些紅彤彤的裝飾。 但在德國根本啥都沒有,而我也只能自己開新年歌提醒一下自己農曆新年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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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又下雪

    前兩天下了一整天的雪。窗外的綠漸漸被一層一層一層一層,一望無際的白色覆蓋。 評圖結束後明明沒幹啥事但那囤積的疲憊感總是在午間開始襲來,昏昏欲睡。 只是疫情外加趕作業已經好久沒好好的出門走走,於是午後我們冒著鵝毛大雪,把自己裹得像個粽子,硬是把還在家裡埋頭趕作業的 jack 挖出門一起去尋找白皚皚的湖,卻忘了冬日晝短,穿過已積滿白雪的樹林,還沒走到湖邊天色已漸暗,只好原路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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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陌生國度日常:社交和距離

    在新環境裡最可怕的事情或許就是重新介紹自己。 人們説,來到一個沒有人認識你的地方是重新塑造自己的形象最好的機會,沒有了過去的包袱和那些揮之不去的黑歷史。。。那,你該如何呈現自己? 我想,我要看起來樂觀開朗,不拘小節的。 只是,這樣的説法其實是不成立的。你就是你。除非下定決心把骨子裏的性格都抛棄,但説難聼一點,那就是長時間努力演戯直到連自己都相信自己的個性就應當如此爲止,不然,在哪一個鬆懈的午後,大家還是會發現真正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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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在德國,換個環境忙碌

    一轉眼到了德國也快一個月了。問我感受如何我還真的還説不上來。 離開前忙了兩個月,每一日每一日的在上德文課;整理行李;抽時間見朋友中度過。 那麼些時日下來除去疫情關係下許久不見的人還真的好多。看看行事歷,扣除上課時間所剩的時間不多,而偶然聽聞我要離開好一陣子便約我見面敘敘的朋友竟然不少,這才發現原來我這孤僻鬼也有挺多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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