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婚礼进行曲

    迈入 30,身边的人订婚的订婚,结婚的结婚,生娃的生娃。17岁毕业时身边那一圈一起拍班级照,在毕业台上一起跳傻不啦几舞蹈的同学们突然间都结婚去了。这个年才开不久,就已经在社交媒体上看到了好几场故人的婚礼。 其实虽然没有亲身参与婚礼,但看着大家照片上开心的笑容,着实也挺感人的。这些人可是曾一起在那最无忧无虑的青葱岁月里过来的人呀!如今匆匆过去十来年,虽也说不上依旧紧密联系,但总归知道是那种见面不会尴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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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新工作

    近半年的间隙后我终于迎来了新的工作(呃,如果中间许多大大小小的杂志编辑写作,freelance 设计绘图,教授助理这些都不算正式工作的话 — )。其实在开工前说我内心不惶恐担心是假的。怎么可能完全的淡定?虽然也不是从来没工作过,但在新的国家和城市,不一样的语言环境下工作这也算是第一次。 开工前我尝试去回想当初(好多年前)我在实习和第一份工作开始的第一天,是带着怎么样的心情踏入办公室的,但我想或许最接近的感受只有当时在 UOD 的体验吧?不知为何,我脑海深处一直记得那里的味道和安静得令人慌张的空气。 我安慰自己,如果当时的我能够适应每天开上一小时半的车来到停车场,下车,走入电梯上楼,然后被秘书盯着打卡,对着电脑画图,在午休和几个同事纯聊天气,再在安静沉默中度过一整天的工作 — 若那样的办公室我也可以承受的话,那我也无可畏惧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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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競爭

      其實活在這世上是不是免不了“競爭”這兩個字? 我們從一出生到長大成人,大大小小的競爭 — 明的,暗的 — 伴隨著身旁甩都甩不掉。 從娃娃提時代與別人家同齡的寶寶放在一起看誰比較可愛,比較乖。到後來上學了就與親戚家的孩子們暗地裡爭個 “别人家的小孩更會讀書,更乖巧” 的头衔。上学后和同學爭個誰分數高,誰名次靠前,誰拿更多 A 。抑或争个谁的朋友多人缘好谁就能当班上的老大,呼风唤雨。 犹记得在幼儿园发生的一件小事:当时同龄的邻居家小孩和我在同一所幼儿园上学。那个时代的幼儿园也不太流行现在那种以玩乐为主的模式,我们几乎一上幼儿园就会开始学生词 ABC 之类的。我是属于那种起步有点慢的小孩吧? 还记得妈妈曾告诉我当时幼儿园英文听写 “Umbrella” 这个词她教了我好久,到最后连我阿嫲都会背了我就是依然记不好,搞得她都开始担心我的未来学习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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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诚实

    有时候我会想要承认自己只是不够好,所以才会一直遭到拒绝。 只是事实上,建筑系搞设计的这种行业好像大家都有属于自己的衡量标准,跟听音乐赏艺术品品尝食物一样,各有所好,然后彼此在背后嫌弃鄙视对方的品味。 我早该知道自己不是主流市场要的那种人才,却还是在一次次被拒后小小的受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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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瞬息万变

    从 master 毕业后的生活每日瞬息万变。才过了两三个月我却感觉过了好久好久。 去了一趟旅行后,以为我就可以专心坐下来申请工作。然而,接踵而来的事情把所有计划都打散:一趟慕尼黑的面试,一个重新思考目标的视讯,和每隔两三天就重新洗牌的目标。 在一堆有的没的琐碎却重要的事情中,我一家家公司去申请,却发现自己在无正面回复中越来越降低的标准。语言,外国人身份,和无在德工作经验的三重障碍中,我开始越来越怀疑自己在胡乱申请的情况下是不是与自己想要的生活和目标越离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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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绕路

    很久没好好为自己写字。在某次我语无伦次的把一堆想法往洁哥那丢的时候,她说:”你是不是很久没写文啦?” “为什么这么说?”“你写字的时候思绪比较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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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凱晶 | 一股(傻)勁的走,總會抵達。

    凱晶這個人是個奇葩也是個曠世奇才。除此之外沒有更適合的字形容她。 介紹一個人要老套的從頭說起,第一次見她是冊厝的第一個活動,當天我稍稍遲到,一進到辦公室就看到她正在向大家 present 她的畢業作品。我坐下來一起聽了一段,只覺得這個人說話怎麼可以那麼不拘小節?在第一次見面的長輩面前竟然可以那麼灑脫的在被调侃的時候理直氣壯地說:“大便啦你”,實在讓我大吃一斤(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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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呼啸世界

    这个世界很疯狂子宫被宗教政治夺断言语被扼杀在嘴里病人死于送医被拒呼吸很珍贵 社交是犯罪人们为了避免战争而开战物资争夺 枪火仇杀 尔虞我诈 “你好” 是歧视“阳了” 是合群“同性” 是违法“堕胎” 是下流 我们好像在倒退倒退回到那个独裁 约束 炮火满天飞的年代 世界每一寸土地都很疯狂所有人都很疯狂 所有人都在说谎诚实何时如此昂贵 中立变得如此不堪各执一词的舆论你我都只选择听见你想听见的 看见你想看见的 文明是衡量后的选项可有可无 可退可进影子背后的观点比刀还利一边谴责 一边犯罪 我们到底是在原地旋转看 这个世界多疯听 这个世界多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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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结果论

    回国后去了医院找个呼吸科医生查询我的现状。医生看了我的医疗历史和手术报告后很仔细的向我解释我的肺被猜测发生了什么。 他说: 其实总而来说,没有人真的能知道你的肺何时或如何会发展至支气管扩张,甚至开始内出血。我们能看到的都只是最后的结果,从而推论原因,仅此而已。 偶尔在思考这件事的时候我会陷入沉思中,到底是哪儿出现了问题? 是小时候那场被误诊为哮喘的肺感染? 还是去澳大利亚后开始咳嗽,而医生却一直告诉我说那是你敏感体质受寒导致的,无伤大雅? 是第一次咳血被诊断为鼻敏感并非大事而从此对此掉以轻心? 是那一次身体检查照了 x 光结果看片子的医生还是没看出来事态严重说那只是肺有痰? 还是后来咳嗽都被医生说那只是鼻涕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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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合租的塑料情谊

    自己一个人出国念书这档事情在 17 岁的时候从来没想过。 过了十年后的只身来到了德国才发现最大的挑战原来不是一个人在外生活而是和别人合租。 我本来也不是群体动物,自认性格内向极度需要自我空间,出国前找房子也不是没有想过找个单身公寓,只是一时还没习惯马币转欧元的价格,被差价诱惑犹豫了。再说当时出现了许多单身公寓独居暴毙的新闻,就想说跟其他人住也挺好的,死了还有人帮你收尸,不至于落得恶臭腐烂了才被邻居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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