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婚礼进行曲

    迈入 30,身边的人订婚的订婚,结婚的结婚,生娃的生娃。17岁毕业时身边那一圈一起拍班级照,在毕业台上一起跳傻不啦几舞蹈的同学们突然间都结婚去了。这个年才开不久,就已经在社交媒体上看到了好几场故人的婚礼。 其实虽然没有亲身参与婚礼,但看着大家照片上开心的笑容,着实也挺感人的。这些人可是曾一起在那最无忧无虑的青葱岁月里过来的人呀!如今匆匆过去十来年,虽也说不上依旧紧密联系,但总归知道是那种见面不会尴尬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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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競爭

      其實活在這世上是不是免不了“競爭”這兩個字? 我們從一出生到長大成人,大大小小的競爭 — 明的,暗的 — 伴隨著身旁甩都甩不掉。 從娃娃提時代與別人家同齡的寶寶放在一起看誰比較可愛,比較乖。到後來上學了就與親戚家的孩子們暗地裡爭個 “别人家的小孩更會讀書,更乖巧” 的头衔。上学后和同學爭個誰分數高,誰名次靠前,誰拿更多 A 。抑或争个谁的朋友多人缘好谁就能当班上的老大,呼风唤雨。 犹记得在幼儿园发生的一件小事:当时同龄的邻居家小孩和我在同一所幼儿园上学。那个时代的幼儿园也不太流行现在那种以玩乐为主的模式,我们几乎一上幼儿园就会开始学生词 ABC 之类的。我是属于那种起步有点慢的小孩吧? 还记得妈妈曾告诉我当时幼儿园英文听写 “Umbrella” 这个词她教了我好久,到最后连我阿嫲都会背了我就是依然记不好,搞得她都开始担心我的未来学习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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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诚实

    有时候我会想要承认自己只是不够好,所以才会一直遭到拒绝。 只是事实上,建筑系搞设计的这种行业好像大家都有属于自己的衡量标准,跟听音乐赏艺术品品尝食物一样,各有所好,然后彼此在背后嫌弃鄙视对方的品味。 我早该知道自己不是主流市场要的那种人才,却还是在一次次被拒后小小的受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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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瞬息万变

    从 master 毕业后的生活每日瞬息万变。才过了两三个月我却感觉过了好久好久。 去了一趟旅行后,以为我就可以专心坐下来申请工作。然而,接踵而来的事情把所有计划都打散:一趟慕尼黑的面试,一个重新思考目标的视讯,和每隔两三天就重新洗牌的目标。 在一堆有的没的琐碎却重要的事情中,我一家家公司去申请,却发现自己在无正面回复中越来越降低的标准。语言,外国人身份,和无在德工作经验的三重障碍中,我开始越来越怀疑自己在胡乱申请的情况下是不是与自己想要的生活和目标越离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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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呼啸世界

    这个世界很疯狂子宫被宗教政治夺断言语被扼杀在嘴里病人死于送医被拒呼吸很珍贵 社交是犯罪人们为了避免战争而开战物资争夺 枪火仇杀 尔虞我诈 “你好” 是歧视“阳了” 是合群“同性” 是违法“堕胎” 是下流 我们好像在倒退倒退回到那个独裁 约束 炮火满天飞的年代 世界每一寸土地都很疯狂所有人都很疯狂 所有人都在说谎诚实何时如此昂贵 中立变得如此不堪各执一词的舆论你我都只选择听见你想听见的 看见你想看见的 文明是衡量后的选项可有可无 可退可进影子背后的观点比刀还利一边谴责 一边犯罪 我们到底是在原地旋转看 这个世界多疯听 这个世界多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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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结果论

    回国后去了医院找个呼吸科医生查询我的现状。医生看了我的医疗历史和手术报告后很仔细的向我解释我的肺被猜测发生了什么。 他说: 其实总而来说,没有人真的能知道你的肺何时或如何会发展至支气管扩张,甚至开始内出血。我们能看到的都只是最后的结果,从而推论原因,仅此而已。 偶尔在思考这件事的时候我会陷入沉思中,到底是哪儿出现了问题? 是小时候那场被误诊为哮喘的肺感染? 还是去澳大利亚后开始咳嗽,而医生却一直告诉我说那是你敏感体质受寒导致的,无伤大雅? 是第一次咳血被诊断为鼻敏感并非大事而从此对此掉以轻心? 是那一次身体检查照了 x 光结果看片子的医生还是没看出来事态严重说那只是肺有痰? 还是后来咳嗽都被医生说那只是鼻涕倒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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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一个人动手术

    人称人生中最孤独的事情就是自己去医院手术。我还真干了。干。 自己背着电脑包和拉着个行李箱一早来到了医院,若无其事的签好资料(外加被可能发生的后遗症等吓一跳后)我就一个人坐在房间里看电影。 那天竟然没有人给我打电话,也没有人视讯我。虽然带了电脑,也还有要完成的作业,但我真的没那个心情专心的做那些。 傍晚我一个人去医院内的小公园来回走,也只有这样还能稍微整理思绪写了一个工作大纲。 晚上看完了<午夜巴黎>后我关灯躺在床上。明早就要动手术这个事实突然清晰的涌进脑海。一个人在安静黑暗的病房里,那种孤独和恐惧被放得很大。然后我把自己哭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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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无力感

    知道自己生病后对于生活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虽然可能死不了,对一切也说的云淡风轻。但很多时候我其实很想逃离一切,把自己孤立起来,假装一切一如既往。 出院后我走在街上,手腕上还系着忘了剪掉的医院病人塑料腕带。 我一直走一直走一直走,走过车站,走过百货商场。我在想,我看起来那么正常,看起来那么健康,路上的人甚至不会知道我刚从医院住了十几天出来,甚至不会知道我可能快要去动一个大手术把我四分之一个肺切掉。 在我错过的许多夏日派对里,或许有些朋友会发现我消失了。然后偶尔会有人来问我你怎么了?你还好吗? 我笑着说我挺好的。 然后说着一次两次三次十次。我都开始真的相信我很好,甚至可以拿这件事情开个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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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Time turner

    這學期本來想要輕輕鬆鬆的,結果卻好像意外的把時間表排得滿當當的。 看著許多時間重叠的課,我突然想起哈利波特 3 裏妙麗(Hermione)的 time turner 項鏈。 當時哈利他們總是覺得詫異,她怎麽可以同時上那麽多課,而且從來不缺席任何一堂。 哎,如果我活在魔法世界,我可能也想要跟鄧布利多(Dumbledore)申請一個 time turner 來完成所有想學的選修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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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Who moved my cheese

    回頭望,或許在WGF尾聲的時候我已經走到了盡頭,但因為喜歡,因為抓住有可能的未來不放,我反而(自己否定)錯過了其他更大的可能。一味的回味著過去的美好,展望著那不穩定(和不知道多久才會到)的未來,守著已經變味的奶酪,不願意接受事情已經不一樣了。 出來之後我既想念卻也不想念那裡。 那個輝煌的時機過去了。每當他人問起我會不會回去,我的答案已經是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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