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Day 31 : 被扒走的手機

    好一陣子沒繼續 update 我的旅記了,而其中很大的原因是因為愉快的旅途總會發生一些不愉快的插曲。 離開莫斯科 (Moscow) 後我搭上了 Trans-siberian train 的最後一段火車,來到了聖彼得堡 (Saint Petersburg)。為了省錢省時間我選擇了夜間火車 #028А,時間相較起先進的高速列車是長了點:8 小時 39 分鐘。但反正夜鋪火車嘛,睡一覺,眼睛一睜開就到達了新的城市,這種感覺也挺妙的,不是嗎? 抵達聖彼得堡的時候是早上 6.40,天還沒亮。我打開 google maps 查看該怎麽到預定的住宿,由於公交站看起來離火車站不遠,感覺很方便,我便決定就搭乘巴士去住宿好了。一路上我忽略了 N 個在月臺問我需不需要 taxi 的司機們,一手拖著我的小藍色行李箱,另一手勾著被我那朋友恥笑的咖啡貓 (Garfield) 手提袋在車站裡來回走動,想要尋找售賣聖彼得堡專用公交卡 “Podorozhnik card” 的櫃檯。 最後問了詢問櫃檯才在地鐵入口處找到了售賣的機器。在莫斯科,類似的公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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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ay 17: Blue blue Irkutsk

    一下火車的瞬間,整個思緒似乎被一種力量抽空後再擠進去另一個空間。 上一秒似乎還在蒙古大草原上:我坐在蒙古包內,滿頭白髮的大爺在為我倒熱水,微笑著要我往茶裡放糖。 那早上一打開門看見的一大片雪花花的山,和那條愛玩的黑色大狗,像畢兒 (Beer) 那樣在地上打滾,踩著我的腳想跟我玩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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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ay 03: 不,旅行不會讓你突然變得很會生活

    突然明白我这个人或许真的不太会生活。 從煙袋斜街和南鑼鼓巷回來後,看時間還早,去了地鐵站前的苗祖咖啡廳,點了杯熱巧克力。把手機,明信片,記事本,行程表,一堆東西擺在跟前:想要计划替代蒙古的行程,又想要写写字,想要准备 20 日的册厝北京站分享沙龙,也想寫明信片給朋友。 結果瞎忙乎了一阵,什么都没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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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ay 20: 貝加爾湖 / 沒有最冷,只有更冷的 Siberian’s Eye

      前一天,跟房東太太雞同鴨講的大約溝通後,她說: ” To North. Tomorrow.” 然後攤開兩個手掌對著我,重複了一次: “Tomorrow.” 我微笑點頭回覆她:“Ten? Okok.” 卻在今早 9.50 在門口吹著冷風的時候特別懷疑自己的理解會不會又錯了。 想打電話問問她卻發現不知為何手機突然沒信號。正當有點絕望的時候,一輛在蒙古短短邂逅的同款俄羅斯貨車出現了。看起來有點亞洲面孔,戴著厚厚雷鋒帽的俄羅斯爺爺(嗯,對,他年齡看來有點接近爺爺)從對面車道揮手叫我上車。我有點疑惑,他怎麼知道就是我啊,會不會又是另一場誤會? 打開車門,我問:”To North?” 但他也不知道有沒有聽懂,就點頭讓我趕緊上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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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ay 03: 十年歸巢 / 在北風呼呼的奧運公園吃便當

    市气象台17日17时发布:明天白天晴间多云,北风三四级,阵风六级左右,最高气温11度。 // 經过了前一天登箭扣的体会,突然觉得或許是我太大驚小怪了。山上的風也沒把我凍著,或許這陣子的北京還真不算太冷,也就没再带上长袖的羽绒服,只穿了个羽絨 vest 外加冲锋外套就出门。 醒來後,家裡已經沒個人影。而自己一个人也没什么好上馆子吃饭的,7-11 就这样成了我每日解決早午餐的選擇 (偶爾也包括晚餐) 。那天初到北京,發現中国的 7-11 竟然有卖我們統稱的“杂饭”(在那好像叫快餐?),很是惊奇。后来见了 KJ 她说她其实很喜欢吃这个,就一直想要试试看。 上地鐵前本来又想進去 7-11 带上一些 tuna 饭团什么的,最後卻點了這西红柿炒鸡蛋外加红烧鸡肉兩樣菜。付了錢,抱著我的飯盒,開始斟酌要去哪里吃這份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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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ay 18: 零下 21 攝氏度 / 冰冷的伊爾庫兹和冰冷的俄羅斯人

    今日天氣預報: irkursk 最高溫 -18℃ 。最低溫 -27℃。 ※※※ 昨日從待了接近 24 小時的 №305 火車下來後,在賊車上我那從出境蒙古後開始斷聯的手機開始響了起來,才想起來 12 月 2 日是伯公的葬禮。一堆混雜的情緒和思緒還沒理清,那無良的司機把手機往我面前一伸:4945 rubles。我問他怎麼那麼貴?他只是聳聳肩,歪了下嘴,說就是這個價錢。還沒從蒙古的好客文化回過神來(至少我遇到的都是好人),也忘了似乎應該理智點和他爭執一番,就把錢給他了。下車後在腦海中罵了一百次髒話,當下突然覺得特別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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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ay 02: 箭在弦上 / 箭扣長城的生死之行

    说起箭扣长城,在很挣扎的往上登的时候,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这句话一直浮现在我脑海中。然後我在心裡发誓我下了山就一定要为这次的经验写一篇驚天地,泣鬼神的文章。 話說,出发去北京前几天 KJ 突然问我要不要去登野长城。我二话不说就答应了。始因是惠欣早在七月天空音乐节时就跟我说过她去登野長城的經歷,当时就下定决心下一次来北京就去登登所謂的野长城。 出发前 KJ 一直叨念说她好怕好怕但又很想去試試看,登山群組裡還發了一些箭扣長城驚險刺激的照片。但那陣子我特別忙,就也沒有去調查箭扣長城到底是怎麼一個險峻。而且我覺得惠欣既然去過了,毫髮無傷的回來,還願意再去,應該也不會太極端,再說我平日也算得上有小小的去登山的習慣,因此也就没放在心上。 去箭扣的前一晚上我們倆买了些干粮,也沒其他什麼準備,就打算這樣上去。加班的欣儿回家后還告訴我说上了山有溜滑梯或者缆车下来的什么。我就觉得:啊,挺好玩的嘛。 结果,原来咱們倆走的是两条不同的路。我還一心期待上了山有滑梯下來,結果等待我的是更多 90 度看不著底的斷崖和碎石梯階。(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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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ay 01: 北京的冬天 / 該不會第一夜就露宿街頭吧?!

    15/11/2018 吉隆坡 – 北京 接近午夜,飛機快降落前飞机师透過廣播報告说北京现在的温度是 4 度。 望向窗外,夜空清澈無比,由路燈的分佈甚至可以看出來北京中心五環在什麼位置。其餘的建築物卻相對的黯淡,似乎都沒亮燈。後來聽欣兒說才知道政府實施燈火管制,很多建築夜裡都是不能一直亮燈的。 卡在飛機上接近 6 個小時的我,在進行完所有能進行的活動:睡覺,看書,吃飯,寫東西,上廁所等等等後,飛機正準備下降這句話竟然讓我覺得像是只快被鬆綁的小動物。(哎,連上個洗手間都萬分的不好意思,連聲抱歉才讓靠外的兩名乘客欠身讓我出去,回來又要重複類似行為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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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ay 00: 出發前夕 / 一場愉快災難的開始

    機緣巧合下,在我開始 50 天的小漂流前,在台灣待了 12 天。 飛往台灣的飛機上,坐我隔壁的 Alex 鄭重的(外加語重心長)要我好好的 let everything go with its flow,絕對不要給自己很多框框架架,好好的去體會生活。 這道理我也懂,就是骨子裡的計劃個性會不由自主的為一切都想得特別周到齊全。這個性有好有壞:好嘛,就工作生活人生一絲不苟,極少會出大差錯。壞嘛,就其實人生本來就是一整個亂七八糟的差和錯,其實你怎麼計算也計算不了任何一個突如其來。 還真的給我說中了。 這一趟旅程在還沒開始就先給我來一個突如其來,任我怎麼算也算不著我的身體給我開這麼大的玩笑。在台灣的第 9 天夜晚,正當我洗好澡後愉快的滑手機之際,我那不以為然,從一抵達台灣後就咳了好幾天的小毛病,突然咳得特別厲害。然後跑洗手間一口吐出來,這下可好了,雪白的臉盆都是鮮紅色的血。 我心馬上沉了下來,第一個出現在腦海中的不是我會不會死掉,而是這次完蛋了,本來就不怎麼樂意讓我獨自出遊的父母這一次還不逮著機會不讓我出發?我親愛的肺,怎麼就如此不給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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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Day 00: 我一個人的 50 天之旅,從頭說起

    這一次的旅途該從何說起? 十六,十七岁那些日子也不知为何就养起了想流浪的心。那一年以为高中毕业后就是自由,却没想到大学其实也没多自由。花费很高的大学生涯里,每一笔开销都充满愧疚,连偶尔跟朋友出去玩都倍感压力,更别提那个时候能厚着脸皮说要去什么长途旅行。 在大学毕业后第一份工作不如预期时,曾想不如就趁那阵子去纽西兰打工度假好了?结果看了申请的基本需求才发现原来自己连买机票和预先要准备好的后备金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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